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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/12/01 23:20:03瀏覽1047|回應0|推薦83 | |
『Pi』,考過千百遍的圓周率π,變成奇幻之旅,2005年便已繁體中文十一版。 早讀過好幾回的冒險故事,急著去看電影版,想證明其實與李安導演一樣有眼光,其實證明出的是原作給予的巨大撼動。Pi是無理數,無限不循環的小數,你知道它在座標中大約的位置卻永遠算不出真確切的位置或值數。跳出Karma,一個圓的結果。我們其實不需要Pi就可以找出一個圓,但是用Pi來解讀圓周,永遠找不到一個正確答案。"圓"像是個輪迴,卻無法測量,人人都可以畫出自己的圓,卻計算不出真正的周長....(以上為愛人同志與兒子共同討論的意見) 很少人親身經驗,為了化解殘酷面對真實人事,童話變成一種武器,信仰不再是膚淺的利益交換。信仰是血淚換來的,童話,更是。 『兩個中你相信哪個故事為真?』孩子並不弄得很懂。 我們永遠不知神用什麼樣的角度啟發凡人。 用新的痛壓抑對原始痛楚的記憶;以新的歡愉覆蓋舊有之假象。當我爭執著愛情裡應有的光華時,任誰都清楚,這只是個平凡不過的準則。安全感是什麼?不過幻象。 我想起楚門以行動打破虛偽的月光。多麼激賞他戳破攝影棚螢幕那個片刻。 想起MOD裡,小提琴美女慕特甜美地拉出當時林昭亮斷了絃的樂段,那場想盡辦法買得的昂貴音樂會。是布拉姆斯的奏鳴曲,我理所當然作為Our songs,你卻隨口向朋友否認的曲子。我們第一回的奏鳴曲。
為了林昭亮聽到滾瓜爛熟,熟到一種對不起德布西的程度。或許你因而發覺一種難以割捨的龐大情緒,那個迫不及待需要衝破胸膛澎湃而出的對音樂的感動而難以招架,因而必須否認。我不願多言或解釋,只是小小哀嗔一番。 那時你否認這是Our songs,因為不曾知道我一直這樣想吧?來不及反悔中可能帶著羞赧、困窘。或者就只是隨意,因為知我一向大喇喇地無所需求。卻不知,隱約地,一直痛著。那一刻理解了女性許多私自臆想的連結,過度的天真。 後來你因著我訂了楊納傑克四重奏,那一日,你的陪伴助我徹底走出『不可承受之重』的陰霾。再怎麼說,我是仰仗著你走了出來的。 是的,我懂,音樂太好直要潸然淚下卻必須等待如駭客任務裏"The One"出現的情緒。是因為你,才願意離開收音機踏入音樂廳。沒有共鳴的曲子,何需大費周章獨自聆賞咀嚼孤寂。多少人能得一個熱情討論樂理與感受的伴侶? 是到了近日,才知新的痛楚更甚過往。人的承受能力有限。願意去愛,是因為領悟了愛情中必然的苦澀。自從認識愛情以後,苦澀突然變成了愛的代名詞。 正如『凱撒必須死』一劇裡重刑犯演畢經典的感想:「自從我認識藝術以後,監獄突然變成了牢籠。」
【(打不死的)我還在這裡】 "'I'm still here", 道盡一個女性不被打倒的信念。 除了演化自點描派的音樂劇Sunday in the Park with George (1984) (book by James Lapine; directed by James Lapine),早在1971 Stephen Sondheim已經以兩對婚姻失和的夫妻,呈出兩次大戰間人際男女間關係的轉變。那部稱做Follies(傻念頭)的音樂劇,有著許多打動人的歌曲,事經二十年,一樣深刻,一樣複雜而動人。
(歌詞見 http://www.stlyrics.com/lyrics/follies/imstillhere.htm )
這一代的女性大多經由個人奮鬥爭取榮耀的光環。事業線?股溝?抽指?肉毒桿菌?那全是利用他人弱點的成就,虛幻的光環,遲早得還給上蒼的虛幻光環。至少,我相信現今大多女性還是堅持事業上的純正與真摯。
【魔鬼南下喬治亞】 為了 Charlie Daniels這位老先生在Nashville的鄉村音樂殿堂Grand Ole Opry 現場演出,愛人同志簡直意無反顧。次日需要在亞特蘭大Atlanta財經年會的演講與座長,變得次要。務必傾盡全力目睹這位不知何時方能再相遇的巨星。我們在停車場小憩,華麗的使用出國時光,全為了期待中的放肆:魔鬼南下喬治亞!
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Grand_Ole_Opry 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Charlie_Daniels 讓我感動的是,阿帕拉契山脈血脈的居民不遺餘力要讓這些音樂延續下去,而不是僅放眼於一時的輝煌票房。我在Blue ridge mountain music center讀到因此成立的音樂學校,畫面裡孩童努力彈奏班鳩,直接擁抱母國的脈動。 然則米國音樂表演之興盛不僅止於百老匯,還有其文化之根,來自阿帕拉契山脈黑白血脈融合的證據,:鄉村音樂,以及其祖宗,藍草音樂(Bluegrass),還有更古老的mountain music。 Grand Ole Opry 樂廳歷經洪水肆虐,每回,只讓它得到更多的關注與更宏偉的重建。 不是我們台灣電音三太子或陣頭不夠好,而是,我們必須深思,未來要用什麼編制,讓世界持續對台灣傳統音樂另相看?而不是只是一個過眼雲煙的趣味。 那時我們並沒想到,Nashville與Atlanta還有時差問題,當日演出近乎尾聲便衝出Grand Ole Opry的我們,一來一回足足損失兩個小時,回到亞特蘭大旅館已是清晨近四點,我兩還得撐著,小睡一番便得衝到凱悅飯店的會場,參與八點的討論會。 於是咱兩個失心瘋魔鬼聽完演出後,真得就得趁黑迅速南下喬治亞,不折不扣的"The Devils are Going Down to Georgia!" 但一切都好值得,始自1925的Grand Ole Opry 現場直播,原來的名字叫做「WSM穀倉舞」(The WSM Barn Dance),最後紅到成為直播與演出齊放。Grand Ole Opry Show讓洛磯山脈融合歐洲與非洲的山區民歌音樂Mountain music, 其後繼承的藍草Bluegrass music, 以及後來的鄉村音樂,近期的鄉村搖滾,發展至巔峰,並獲得全美矚目。所有你聽過的鄉村音樂好手,都以能在Grand Ole Opry 演出為榮。 帶著花草帽的女主持人炒熱現場氣氛後,會有四個表演段落,各由一位資深歌手領軍主持,表演一段經典,再介紹重量級歌手與年輕歌手。對於年輕歌手的重視,起因於鄉村音樂傳承的使命感。
除了Charlie Daniels,另位Mike Snider,也是經典。嚼著菸草上陣的老先生,笑話和歌曲一樣傑出,卻認真介紹害羞膽卻的青少年班鳩彈奏者。
【後記】 深夜到達Atlanta,頑固的你凌晨三點多去停公立停車場,只為抗議旅館不合理的收費。我獨自杵在大廳與黑人女性櫃台領班相處。因為出國前一天丟了信用卡,一路都在花現金。我點了點皮包,你老把大鈔塞我這,只得與她說:"I need the changes from my husband." 聽了數回,她懂了。 "Oh, I see, you need the money from your MAN......!" 倒也不錯,所以我大方聳聳肩" you know what they say about husbands." ,繼續在黑夜裡,面作鎮定而焦慮地等著你平安自公立停車場歸來。 四個小時後,會議就要開始.........。
http://www.ait.org.tw/infousa/zhtw/American_Story/category/page/es/tn/opry_1.htm (歌詞見後) 或者你更喜歡Edith Piaf 毫不畏懼毫不遺憾的的玫瑰人生,那麼,我也是。願意與你一起變老變得平凡的我也是。
Je Ne Regrette Rien No, nothing of nothing No, nothing of nothing With my memories Broomed away my love stories Non ! Je ne regrette rien Non ! Je ne regrette rien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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