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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/03/12 16:07:35瀏覽1412|回應0|推薦29 | |
參見王寶祥教授 演出:碧娜.鮑許烏帕塔舞蹈劇場 時間:2018/03/11 14:30 前陣子想畫Pina, 是因期待昨日《康乃馨》Nelken,而不能不撫慰「期待導致的不安」。 "熱情馬祖卡"裡,因意象之美盈眶。 "康乃馨"時,也因痛而盈眶。 當舞者痛苦的吶喊轉至清楚的﹕「我討厭(恨?)康乃馨!」時,預示了接下來沉重的,喘不過氣的壓迫(很有趣嗎?後面的男生大笑) ~~”成人”之於稚子的,木頭人遊戲/奔上如幼體擁抱卻被推開;”邊境巡警”之於移民的,”國家機器或人性”的殘忍虛偽;被迫害者芻狗不如若兔般奔竄,而男性被迫者進一步迫使女舞者自桌上移自桌下舞著,又是另種迫害。 年輕舞者迫使年長男者一再懸轉舞動證明自己﹕「這樣夠了嗎?」他大喊著,後面觀眾大笑。而後警察逼迫他學狗學烏鴉學青蛙,後面觀眾再度大笑。 事實上,他們一直笑,彷如加入迫害者的陣營。 我真老了,不知道如何去笑。 警察兩度噴出芳香劑,是反諷著舞者無法說出的對塑膠花的臭味感,還是,象徵著對低下之人的淨化?我第一時間,只想到「毒氣」! Pina 神奇的編舞,總有幾個「固定樂想」式的集體動作相互呼應,如此劇,一開始與結尾段手語比出The Man I Love (蓋希文)歌詞,如圖中桌上下男女折腰搖擺,或紛至沓來的搬椅再坐下隨音樂做全身優美的晃動,如賦格般的追逐/反覆/倒影/參差,乃至最後,神來一筆,用手語邊走邊比出「春夏秋冬」四字,簡單,卻美如詩句。 走路,是她至為重視的一種舞姿。 舞劇結束,空盪的椅子前一遍踐踏而倒傾的殘花。是等待不到的愛,追求不到的天堂與尊嚴。 好友Win Wenders 拖了數十年的紀錄片”pina”, 完成於她過世後。康乃馨結尾,那由柔軟足跡的組成的四季詩遊行,也是一再出現片中,導演與你我的記憶裡。 ( 見最後)
(上為本劇廣告;下為導演專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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