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早上六點,我去餵食浪貓(把飼料定點擺放),貓自己餓了會去找來吃。
然後我就在那個空地做早操,很安靜的空間突然一個男的聲音傳過來〔她很
有愛心~〕,我回頭看,剛好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穿志工服的女人騎腳踏車和
說話的男人併肩,女的說了;〔阿公阿嬤不做要做阿婆有甚麼辦法~~!!〕
意思是說我不跟她們一樣去做里長領軍旗下的各類志工或參加X國xx黨婦
女會的團體,做流浪動物志工是不入流不正當的事。
那些個團體中人還曾跟我說〔今天我們去~~很好玩,如果你參加的話也跟
我們一樣~~~有吃有玩~~~。〕現在這些所謂志工的集團(已經不是團
體了),被政治操弄到這步田地,我想繼續演變下去,不知會有甚麼效應出
來?以後對社會的發展之惡果誰來承擔?
而這個開xX店的女人,就是上次我為了長毛臘腸狗去里辦公室調錄影帶,她剛好也進去里辦公室繳甚麼費用,知道我要處理的事以後,跟我咬耳朵說〔叫他廣播~~〕我說〔不行,他都說要公文~~。〕然後她又咬我耳朵手指往上比非常小聲說:〔去上面告~~~〕意思是;去市政府申訴~~。
當時她的表情讓我感受到〔很討厭里長辦公室這個不便民的行為~~〕也許她也遇到過被刮鬍子的事記恨在心吧!
她家養過狗,還不止一隻呢?以前她和她女兒也是很氣那些毒狗的菜農。
大前天為競選繞街的隊伍中,少數幾個跟我說過話的女人當中,就有一個在
我面前批過里長的,看到她拿著旗子走在隊伍中,我想這幾十個人裏面有幾
個真心支持的?有幾個忠於自己的,有幾個不看那些蠅頭小利的?
但是反躬自省~~如果這世人都像我如此〔清醒〕,這社會豈不死氣沉沉,
只好這樣想了〔虛偽〕也是一種人生。
從以上這些事件,我冷眼旁觀,多年以來這裏部份的女性住民〔待人接物〕的風氣,就是這樣不真誠,喜歡挑撥是非,當面說一種話背後又說一種話,讓我這耿直的人常常分不清執是執非。
更氣惱的是想要明哲保身都很難~~因為比她們多上幾年課(四十幾年次,大多數小學畢業)、因為是退休公務員~所以會說〔啈!看不起人~~~〕
所以;我無法適應下,只好烏龜縮頭~~~跟她們保持距離。
我還是要做流浪動物志工。
註~~文中的人,十年過去,死的死病的病,健康的對我幫助浪貓
狗已失去關注的興趣,而我住的社區也都沒有什麼浪貓狗,除了十幾
年前救援結紮後收養進門十幾隻,今剩一隻狗四隻貓以及門口一隻
浪貓以外(不肯進門),算是功德圓滿,前世業障還清?